直到登机。

念念和商洛坐在一侧，陈启源自行走到属于自己的座椅旁。才发现原本该属于他的位置已经有人坐在上面。

为了避免出错，他再一次确认，这就是他的。

戴着鸭舌帽的女人面前展露着一张报纸，遮住了正脸。

“抱歉，这位小姐。你坐了我的位子。”

陈启源自问声音不小，但凡听力没问题的都应该听见他说的是什么。

偏偏座椅上的人不为所动。

出于礼貌，他再次询问。

终于没忍得住手覆上对方的报纸，往下一压，刚要开口时。帽檐下的容貌露出，他看着原本该在公寓睡觉的女孩突然出现在飞机上。

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你怎么会在这儿？”

“惊喜嘛！陈启源。我来送你啊！”一路把你送到国内，送到帝都，那片你长大的故土。

原来人在失落被无限放大的时候，到希冀成功，会格外的惊喜。

他内心雀跃，表面上还是很严肃。

“简直胡闹。”

叶棉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想打哈欠。一路撑到现在快到极致。“我都已经上了飞机，你也赶不下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