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闻言,震惊不已。
原来方才那明媚的姑娘,就是传闻中与晏云水火不容的裕安公主。
可晏云对她的态度,却完全不像传言那样恶劣,反倒是有些宠溺。
再一次在心中琢磨了一番晏云方才所言后,文臻发现,他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内容,也给了他太多可以遐想的余地。
他越想越紧张。
这算不算是宫闱秘史,又是否是能让他知道的?
晏云似是瞧出了他的不镇定,转了话题问道:“文尚书是要进宫看望纯太妃吧?”
文臻忙道:“原本是的,但臣突然想起来,今日本要带给纯太妃的东西未带,想先回去取了。”
晏云“嗯”了声,之后怕孟鸿羽独自坐辇中感到无趣,会等急,随口同文臻又谈了两句后,便上辇离开了。
待龙辇渐行渐远,文承年问道:“父亲为何要说谎?”
今日本就没有要带给文善儿的东西,即便有,也不必他们亲自回去取。
文臻方才明显是在撒谎。
让一向忠君的文臻说出欺君之言,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文臻斜瞪了文承年一眼,又冷哼了一声后,向宫门外走去。
文承年无法,只能跟上。
一路上,文臻都没有与文承年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