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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趁人之危,替自己出一口恶气,谁想气还没出一半,就被人反着挑拨一番。

然后就是有苦不能说。

因为先发制人的是她,直接就上当了的也是她。况且,楼上漏水这事儿居然还是真的。

虽然许恣进屋以后先是瞥了一眼桌子上啃剩一半的吐司。

他照例检查了一下屋内水管、墙皮。

没什么大事,整个屋子就阴了一个墙角。

打完了几通电话。

许恣把手机揣进兜里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江困一个人正坐在桌子上吃完剩下的早饭。

心不在焉的。

喂的速度没有嚼的快,两个腮帮子都吃鼓了。眼睛盯在什么地方目不转睛,看干了就眯了起来……好像个仓鼠。

许恣从身边走过,她立刻警惕,咕咚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你这就走了?”江困说。

许恣停下,昨天晚上下播的晚,他眼底有层淡淡青灰,显得人有些阴鸷。

他问:“不行?”

行。

可太行了。

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