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困心说。
她克制住自己不让想法外露,尽量把话说得轻松一点,“那,再漏水怎么办?”
“没事儿,”许恣说得更轻松,音调懒懒的,“我不在家,淹的是你。”
江困:“……”
她本来想反驳一句。
但余光不小心瞥到了两人房间之间的那个小三阶,只好闭嘴。
许恣继续朝着门的方向走。
肩上搭着外套,他肤色比常人要白一点。阳光一照,就像一支孤傲的白蔷薇。
江困微微抬头仰视。
就在他消失在视野,走到屏风后面时。
突然传来一声冷嗤:“倒是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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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在家刷了一边课,下午江困就得回学校接受满课的洗礼。
她提前到的教室,瞧见施楠楠的书包就坐在了她的旁边。
随后动作跟所有课的出场一致,水杯、笔袋、教材和笔记,顺序从来都没有变化。
班长邵起哲看到以后,忍不住伸脖子去跟她搭话,“江困,没有必要这么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