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十点,许恣一身疲惫地从教学楼里出来。
昨天合作小组讨论过了火,五个人坐一桌一谈话就谈到了凌晨三点。分配任务,再独自查找资料完成。
光是这两项就能折磨的人搭进去一个通宵。
许恣参与讨论之前就在微博上到了个歉,遗憾自己今晚无法直播。
又在早上八点,一个电话打给了计倾然过来当个司机。
虽然计倾然起床气极重,但许恣的话他不敢不听,还是不情愿地过了来。
大不了,一会就拽着许狗一起睡呗。
但他在学校一教看到许恣那张俊朗矜贵的脸,还是笑得有点无奈。
这看上去比他这个早起都精神,需要接送?
“你没开车?”计倾然过去示意许恣跟他走。
“开了,”许恣步伐稳健地走下台阶,简练道,“不想疲劳驾驶。”
计倾然:“……”
他为什么觉得现在他更像一个疲劳驾驶。
十点出头的阳光已然没了清晨那样耀眼,整个校园都处于种一派祥和的气氛中。
计倾然打了个哈欠儿,从安大的小道驾驶出去。
许恣便坐在副驾,拄着半张脸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