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敢往多了,也没有一个深想的意识。但现在……施楠楠觉得江困。
带了张面具。
那张面具怎么那么好看啊。
笑得清澈,说话轻柔,自然又美得像块白瓷,仿佛所有污秽都避而远之,所有烂漫都环环相扣。
……像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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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初良都如约而至。
江困有时候作业忙活不过来了,施楠楠就代劳给他讲讲——都是凭实力考进安大的,不说大学学成了什么德行,至少高中的底子还在。
只是施楠楠这两年玩得太嗨了,一说什么得脑子里过半天,比重新学一遍都要费劲。
惹得初良一道题五六个哈欠。
最后都是江困出来解围,把自己学校那些乱马七糟的网课挂在屋子里刷着,这边又手动把智商调到高中水平,脸上再挂一个漂亮的标准笑容,给初良讲到10点钟,顺带连作业都一并解决了。
她最开始觉得初良大概是被光耀激励到了,那天之后每天都热情高涨,缠着江困又复习了一下明天要学的内容。
渐渐的,别说施楠楠了,就连江困一个“当局者”都似乎看出来了点东西。
一周后,距初良还有半个小时来的之前,施楠楠百无聊赖地趴在了江困的肩上。
直言道:“那小子对你有意思吧?”
江困的脚腕已经好了大半,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大事,一个轻微扭伤而已,支撑一个施楠楠还不算太费劲。
“虽然我觉得承认怪……怪不要脸的,但我也发现了。”江困抚着下巴,认真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