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了江困有多久没叫过她的名字了,这三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陌生的像是压在她大动脉上的一把刀。
随后江困稍稍弯下腰,跟沈梓佳平视。
“还是说,没有妈的,不是女孩子啊。”
“……”
江困好好地欣赏了一番沈梓佳无措的表情,觉得这张脸真是好看。
不再扇一巴掌好可惜。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许恣神情一僵,缓缓直起了身子,朝着经管老师天然无害地一笑:“见笑了,人家也没把我当女孩子看啊,我这人心眼儿小,只能不把她当人看了。”
“……”
这屋子空气都稀薄了。
无论是谁在时候,都没有了想说的话。
准确来说,从那个“没有妈”开始,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面前那个女孩子身影突然单薄了起来,过去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印象里彻底颠覆。
经管老师是,张兆也是,后面的计倾然更是。他直接愣地朝后迈了一步,头猛地磕到了书架,却像感知不到了一样。
江困,她明明还是那副,弱不禁风、受不了任何委屈的娇软模样。
可却字字坚韧,字字固执。
沈梓佳红了眼,被怼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