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有身份不清,自己不能吃自己的醋。
现在呢?还是那副乖样儿,别的不知道,没把他放在心里当一回事儿,这点倒是被他感受得透心凉。
他感觉自己的火气即将压制不住,就像水要烧开前地咕咚冒泡。
却察觉到了嘴角一温。
许恣还没等反映过来,人就被扯着领口被迫低头,落实了刚才蜻蜓点水般的吻。
火气在这一刻“咻”地冻了上。
嘴唇神经本来就敏感,时间在这一刻被万倍放慢。
感觉到女孩笨拙地舔舐,吮吸,企图更近一步侵入,许恣还是清醒地把人推了开,哑声道:“就事说事,你乱啃什么啊你。”
江困急得眼眶都红了,“我就在就事说事,哥,我第一次处对象,我做得不好你要教我,你觉得我不在乎你,我,我其实没有。”
“……”
“我只是不会,但是我在乎的,你信我。”
“……”
太阳落在西边,屋子里餐桌被带走了光,陷入了阴暗里。许恣两只手撑在江困身体两侧,其中一只被江困慌不择路地勾着。
她也在怕。
“你理解我一下,我才见到我异地恋小半个月的男朋友,我有点想他。”江困也不脸皮薄,在暗处什么都敢说,“你慢慢教我行么,我慢慢学。”
许恣深呼吸了一口气,反复品读着江困说得每句话,巴不得嚼烂了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