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才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问,“你知道我?”
江困把头垂下,慢吞吞地说,“嗯……我,我是江困。”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没有想象中的“避之不及”,他只是换了一个棉球,目光未移,点了点头。
江困觉得许恣没理解她的意思,补充道:“三点水的江,想睡觉的困……江旗的江。”
江旗就是江困爷爷,婚约就是他签订的。她这么说,就差直接告诉许恣,自己就是那个跟你签订婚约的那个“江困”了。
许恣又不是傻子,这么一说肯定能明白。
然而还是无事发生。
许恣很轻地“嗯”了声,转成扯过创可贴,撕下包装,贴在了伤口上。
处理完垃圾,他又回来。
跨上了自行车,问道:“去哪,我送你。”
“……”
江困晃了神。
她现在有点不清楚。
许恣这是在用什么身份跟她说话。
看态度,他好像并不意外。
可江困并不记得之前什么时候,用“江困”这个身份和他见过。
许恣感觉出来她的顾虑,缓缓地丢出来个定位,把她的神智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