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嘴上,都在慢慢拉扯着她的神经,但身体里的,却不动。
真能忍。
她认输了,“你堂哥。”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快速而猛烈。
最后,她双眼迷离,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推他,“不行……你没戴套……”
他仍是不减速,伏在她耳边:“我们生个孩子吧。”
本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却不想,她踢自己的力气出奇的大,还威胁他:“你要敢射里面,明天就离婚。”
能看得出是认真的。
他觉得要孩子也不急于一时,就没弄里面。
他还想要,但她没了兴致。
“你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要孩子?被你教出来的孩子怕是要祸害人间。”
“杀人犯,”他重复,勾起一边嘴角,“我杀谁了。”
他想杀的人倒是不少。
她已躺进柔软的被窝,“放出一条具有极强攻击力的烈性犬,不是想杀人是什么。”
仍是这样想
他不在乎外边的人怎么说他,但她不能这么说他。
疯狂,变态,恐怖,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