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嵘冷静地打断:“翻供也没用,问题在于证据链太详细,并且压根没有第三人出现的痕迹!”
我暴躁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是他打的,行凶的人总不可能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吧?”
程嵘看着漆黑的巷子,突然开口:“或许真的能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你是说……”
两方人马相对而坐,t恤男跷着二郎腿,一脸吊儿郎当,对面的彪哥倾身,一沓钞票被推过去。
“你想好了,你告他,他是会留案底,但赔偿绝对不会超过两千,这里是两万。”
t恤男不为所动,玩着手指,开口就翻番:“四万。”
“四万?不行——”这是宁死不屈的温渺。
“成交。”这是一掷千金的彪哥。
我和程嵘及时赶到,在金钱交易之前叫停一切:“不能给——”
不可能有人能躲过巷子两头的监控,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但如果人就住在巷子内,他只需要翻墙、套麻袋、打人,再翻墙回家,就能完美躲过监控。
抱着这个想法,我和程嵘拜访了巷子两边的人家,并在其中一户找到了一样的麻袋。
“那也不能就这样放过那个人,我觉得那大哥打得好!”
温渺说完就挨了一顿削,彪哥语气不善:“闭嘴吧,没留案底就万幸了!赶紧跟你这俩朋友道谢,省了四万呢!”
我们仨麻溜地拦了出租车跑路。
上了车,车里又成了另一种怪异气氛。
“去哪儿?”司机师傅等了半天没人回答,“你们不说话,我就带你们绕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