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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腾云和程墨对视一眼,默契的跟了上去。

老陈头这幅样子,一准是遇到什么事心情不好了,作为好兄弟,他们当然有必要幸灾乐祸……不是,嘘寒问暖一下了。

深夜的小酒馆一开就是一整夜,店小二站在柜台边打着瞌睡,歪头瞧着那个一壶接一壶不要命喝的黑衣男子,他认得他,武场的陈教头,听说是个不好惹的主,这家酒馆他是常客,却从没见他如今日这般颓丧过,一壶一壶就跟不要命似的喝,他也只能陪着,就等那一句“再上一壶”。

不一会,又作伴进来两名身材高大相貌俊朗的男子,他们对视一眼,一左一右默契地坐到了陈休身边。

程墨按住他拿酒壶的手臂,饶有兴趣道:“老陈头今儿是怎么了?揍完人一言不发跑来喝闷酒,也不叫我们。”

“滚。”陈休胳膊一扬,甩开程墨的手,继续自斟自饮。

“你这么问能问出来吗?以往哪次不是靠兄弟猜?”萧腾云托着下巴眯着眼想了一会,恍然大悟:“噢,一定跟沈家那小丫头有关,她惹你生气了?”

陈休没答话,只是深深埋下头去,两只胳膊交叠着搭在满是酒壶的方桌上,洒出的酒水浸湿了袖子。

二人见他这样,瞬间乐了,知道八成是猜对了。

“别看阿荧小你十岁,竟能把你折磨成这样。”萧腾云竖起大拇指夸道:“有本事!”

陈休慢慢抬起头,眼中杀气呼之欲出,伸手就握住了背后的刀柄,幸亏程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开个玩笑,不至于!”

程墨好不容易让陈休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忽又叹了口气:“不过,你这样可不行啊,就连我们都遭不住你这脾气,若是叫阿荧看见,岂不吓到了?有一点不顺心就脸黑成这样,别人还以为你老陈头着急想把人家小姑娘怎么样呢……”

在他第二次将手伸向背后时,二人早已离开座位逃之夭夭,只剩店小二躲在柜台后瑟瑟发抖,满面愁容。

老陈头本来就醉得神智不清,现在偏又被人惹恼了,一会还能付出酒钱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阿荧:喜欢是喜欢,嫁人嘛……另外考虑!

老陈头:你就是嫌我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