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漫初左看看又看看,急忙将他推了进去。
“这?段时间不可以一个人出门,知?道了吗?”纪漫初踮着脚,瞪圆了眼睛。
随后,她又想到,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些,真是麻烦。
如果不出意外,现在这?个人格应该是温钰礼的第二人格,毕竟他每天都要用第一人格办案,解决公务,若是顶着个傻白?甜的性子,早就被人啃的连渣都不剩了。
像这?种病,一般都是心病,不过温钰礼又是为?什么会?生?这?种病呢?纪漫初不解,还有他的幽闭恐惧症。
着实是不太?像他。
只是看他这?程度,应该还不太?严重,只是遇到一些刺激的时候会?发生?。
心病还须心药医,一些事情,总得他自己去面对?。
纪漫初害怕露出些破绽,只好将温钰礼留在自家的小院中,等过一段时间以后,可能他自己就恢复正常了。
又是一个雨天。
天边的乌云沉了下来,压迫感极强,直叫人喘不过气,豆大的雨滴滴在十?万路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纪漫初想起了晾在小院里的被褥,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收,温钰礼跟在她身后,撑着油纸伞替她挡着雨。
纪漫初将被褥从柱子上努力地?抱了下来,最后又被纪漫初夺到了他的手里。
“这?些重活怎么能娘子干呢,当然得我来啦!”温钰礼高大的身体缩在一把小小的油纸伞中,看着格外滑稽。
“行行行,你来。”纪漫初也不想和他在小事上争执,就任他去了。
想想堂堂执金吾竟然在这?里帮他收被子,也比知?道他醒过来以后会?是什么反应,纪漫初想想就好笑。
两个人站在檐下,抖了抖身上的水,温钰礼发梢上沾着好些雨水,一滴一滴点在他的睫毛上,惹得他忍不住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