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种身份都不光荣,都会受到别人的蔑视,他们急着丢掉这样的身份,急着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
陶东心里明白的很,我绝对能拖过他们,就算起诉,不出意外的情况下,也要两年才能离成,为了早日摆脱这段婚姻,他只好在财产上让步了。”
梅朵想到当年胡晓蝶和陶东结婚时的盛况,心里一阵唏嘘,感慨变化的无常。
她们身后座位上的沈旬,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李曼和他说话,他都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还要再问一遍,有时候问完回答了,有时候问完就没了动静。
他的心全在梅朵身上。
李曼感觉食物吃到嘴里,有点如同嚼蜡。
李曼想离开了,她放下筷子,语气稍微加重了些,说了句,“我吃好了。”
沈旬好像没听见,狭长的眼眸无意识地看着前方,很显然注意力还是在身后。
李曼心里有气,声音提高了两度,又说了句,“我吃好了。”
沈旬这才回过神儿,看着李曼,“你着急不?如果着急的话,我帮你打车,你先回去。”
李曼盯盯看着沈旬,“你还要很久吗?”
“是呀!我没吃饱呢。”说完,转身,叫了句,“服务生,再给我来半打啤酒。”
李曼气得要命,“你一个人,能喝了六瓶啤酒?”
沈旬活了这么大,除了父母偶然会叮嘱他应酬时少喝点酒之外,还没有人管过他。
此刻,见李曼这样干涉,沈旬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当然能喝完,就算喝不完,我剩下就行了,这个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