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阿姨絮絮叨叨的关心着,陈鹤鸣一一含笑应下,等走进餐厅没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影,陈鹤鸣顿时松了口气。算他识相。

“你先喝碗汤,二少爷说他五分钟后到家,等他回来了我们就开饭。”

陈鹤鸣舒的气僵住了。

褚易晚是个不折不扣的卡点狂魔,说五分钟就真的五分钟,回家时陈鹤鸣一碗汤才喝了一半。

褚易晚换好拖鞋,还没听到那句自从青年住进来起每次进门都会响起的问好声,黑沉的眸子因为压抑变得更加幽深。

“二少爷回来了。”

照常和罗阿姨打过招呼,路过餐桌褚易晚特意一瞥,却看到了桌上和往常不太相同的菜色。

“今天的饭是阿姨你做的?”男人解袖扣的手顿住,黑沉沉一片的眼中情绪不明。

“对,小宁今天身体不舒服。偶尔也要让阿姨露一手嘛。”罗阿姨玩笑道。

“嗯。”褚易晚低应一声。

因为抗拒他,所以连饭都不愿意做给他吃了吗?男人的挺直的肩背好像垮了一瞬,闻着饭香舌尖却涌上一丝苦味。

饭桌上,褚易晚照例是遵从“食不言”的规矩,陈鹤鸣也不再主动找话,只时不时给闹闹夹些肉叮嘱食草系小孩吃下去,一顿饭吃得安静无比,连罗阿姨也慢慢沉默下去。

看来小宁是真的不舒服,话都少了。没了小宁开头,她都不知道该和二少爷聊什么。

吃完饭是亲子时光。从前陈鹤鸣都是和闹闹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足以容纳三个人并排坐,这次陈鹤鸣却直接抱着闹闹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褚易晚一个人坐在长沙发中间,显得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