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言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双手,随后一脸欣喜地推开颤颤巍巍落着灰屑的大门。
正殿内没有摆放任何画像,除了摆着供奉的桌子,再也没有其他。
“哎呀,尹姑娘,看来你和疾风馆挺有缘啊。我看你天赋异禀,骨骼清奇,要不要加入我们做武友啊?”
老师父谄媚地迎上来,凹陷的双眼和满脸的褶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尹言嘴角抽搐,恶狠狠道:“猥琐,不要!”
老师父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背过气去,心想,是我跟不上潮流了吗?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欺负人的吗?
尹言不再理会,自顾自地在殿里搜寻着可疑的痕迹。
沈时煜站在门口,浑身微微僵硬。
他觉得自己很荒唐,竟然会把老师父满口胡诌的话当真。
如果不是尹言,他还会一直坚信着那荒唐至极的诚心。
为此,他的心情很是阴郁。
沈时煜看着尹言一会儿掀开长长的帷布探头探脑,一会儿又在供桌前沉思,他嘴角微弯,跟在她后面四处打探着。
经过这么多日子的相处,尹言从无数惨痛的教训中总结出生存之道。
既然这疾风馆和疾风馆的人处处透露着不正常,那么这长久不开的正殿,也一定不会正常。
她想到了那枯井,想到了那间密室,想到了那副对联,还有创造密室的人。
也许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她猛地掀起供桌上长至落地的桌布,瞪大眼睛等待着奇迹再次降临。
奇迹果然在这一刻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