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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没再多想,只是落寞地起身,将剩下的信一封封地从墙上撕了下来。

撕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

那耳坠并不是直接丢进信封里的,耳坠上应该还有个棉垫,乔婉总不可能这般不小心,连棉垫也顺走了吧?

梁衍忽的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头,当即又回到了乔婉先前站过的地方,这次细看后他才发现地上的灰土隐约印着四种不同的脚印。

可这地方他今日亲自打扫过,除了他与乔婉,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人了。

梁衍又低头细看,发觉最小的脚印处似有鞋跟拖地的痕迹,拖了足足有一尺长的距离,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走路的该有的印子。

倒像是挣扎过后的痕迹

不好!婉婉有危险!

梁衍蓦地冲出巷子,视线在街上来回搜寻,路上有那么多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是乔婉。

他冲向对面的馄饨摊,问了摊主才知道,方才确实有两个男人去过那条巷子,出来时身上好像多了个麻袋。因着他摊上正好来了生意,便也没多留意。

如今想来,乔婉应是那时被人套进麻袋给劫走了。

梁衍实在想不出乔婉究竟是与何人有仇,也不知那绑架乔婉的人到底将她带去了哪,就只能沿着整条街道挨家挨户地问那些摊主,可曾见过两个男人抗着麻袋经过?

直到傍晚的时候,梁衍也没能问出乔婉的下落,倒是他府里的下人气喘吁吁地找了过来,交给了他一封信,信上准确告知了乔婉的下落。

梁衍看了信后,立马朝着上面的地址赶去。

郊外的城隍庙里,乔婉被麻袋套着头,手脚都被绑住了,分不清白天黑夜,但隐约能感觉到自己昏睡了很久。

她抬脚刚准备挪动一下身子,忽然就听见一阵谈话声,吓得她立马一动不动地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