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白和极致的红交映在一起,渲染成大片大片蛊惑的风景,她像开在雪地里的红梅一般动人耀眼,邀请人前来驻足观赏,摘下她的花朵进行品味。
他一如既往地去讨好傻奴,让她先狠狠地哭一次。
傻奴在灿烂的顶峰回过神来,已经坐起了身子。
她脸颊被染上酒熏过的红,呆呆地看着那个恐怖的东西。
李远山不满地掐了下她的细腰,“不许走神,好好看着……”
他坏心眼咬了下她的颈侧,傻奴吃痛,稍稍反抗了一下,他的眼神却更加幽深。
无知、愚蠢、弱小而无处可逃的小羊。
被人精心圈养、用来迷惑他的小羊。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夺走属于他的一切。
李远山脸色一变,死死地盯住傻奴,他不再同情这只迷茫的小羊羔,狠着心将她的肩膀压了下去。
傻奴尖叫,他用馒头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额头贴着傻奴,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是如何占有你的。”
傻奴在叫出第一声的时候就已经凝固了表情,像个失去生命的布娃娃般躺在他的双臂中,她的头发都没有解开,朴素的木簪从她松散的发间一动一动,最后落在了褥子上,青丝瞬间流泄,遮住了李远山残缺的那条腿。
皮肤被撑到近乎透明,痛觉之后是隐隐的愉悦。
李远山双眼暗红地看着傻奴,双手仍在按压着她向下,铁了心要她吞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