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远山毫无感觉的样子,俯首亲了亲她的唇,“脏吗?”
傻奴愤恨地擦嘴,“脏脏!”
她如同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子,心里委屈也不知道如何诉说,只会用自己简单的词语表示她的不快。
李远山无奈地叹息,“那我就要用我脏脏的嘴嘴弄脏干净的小宝宝了。”
他拽着她走向小榻,“不吃了,漱口、洗嘴!”
“你、你!”傻奴气不打一出来,“你还敢……”
她愣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男人。
他竟然趁她不注意往她的嘴里塞进了半个馒头。
奶猫不干不净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她先是含糊骂人,后是哼哼唧唧,最终哭得都没了声音。
男人取出她嘴里的馒头,娇儿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用手指擦了擦自己嘴唇上的水,放在鼻间轻嗅。
脏吗?
香的。
甜的。
她的。
窗外乌鸦在叫,李远山依依不舍地起身,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是二更天,月亮被乌云遮眼,光芒惨淡,他晚上又不喜欢点灯,所以院子漆黑一片,只有他这种武功奇佳的人才能在这样的黑暗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