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己母亲说,沈夫人是知道沈昊林出轨段意浓后大出血而死。
以段意浓的为人,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其中有她的手笔。
然而时间久远,许多事情并无法查证。
能够让人跪在墓前忏悔,也算是一种赎罪。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沈瑶和沈昊林面色苍白地跪在墓前,而他们旁边的段意浓,经过这几个月,早已没了当初的贵气优雅,双颊瘦得凹了进去,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几岁。
目光漂浮,身子不受控制地轻抖着。
段毅然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毕竟看多了脏东西,眼睛疼。
日影西斜,湖水粼粼,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三人刚开始跪晕过去几次,被沈夭夭一针扎醒,四肢百骸都在疼,再也不敢起幺蛾子,老老实实跪了一天。
末了,沈夭夭让白将人绑了往船上一扔,眉眼疏冷至极,嗓音更是清淡:“漂到哪儿算哪儿。”
三人皆面露惊恐,奈何沈夭夭封了他们穴道,此刻就算再不情愿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当然,就算能发出声音,整个洛城没有人敢救。
沈夭夭走出墓园,白轻声说:“大小姐,景爷来了。”
抬眼便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景御。
他一身黑色,笔直地站在q8前面。
挺拔俊朗,眉眼疏阔。
深邃的眸子落在沈夭夭身上,缓步过来,在沈夭夭头顶虚罩了罩,“我来接你回家。”
沈夭夭仰起脸看他,眸光是平静的,她想了想,问:“要不要进去?”
景御摇头,“今天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