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夭夭勾了下唇角,真巧,她也是他们那一辈中最令人害怕的一个。
景琬走了几步,到前边柱子间敲了几下,不一会儿来了个佣人,景琬让她送点喝的过来。
“小时候,景御出过一次意外,在他自己的院子里,那个时候佣人全部都被故意驱散,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差点被……”
景琬顿了下,眉眼间闪过一丝痛楚,那是不愿意回忆的表现,“后来,我们家就装上了这种系统,只要敲几下柱子,就会有人过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景琬冲着她眨了眨眼睛,“我弟弟院子里种了很多花,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沈夭夭点了点头,离开时回头望了一眼柱子,夜里朦胧里清清亮亮。
景御的院子里有一处温室,沈夭夭见到了上次景御说的海棠花。
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
这海棠美极。
她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景御。
没有文字,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张照片。
景御寻过来时,景琬带沈夭夭已经去了那边的玫瑰花圃里。
“棋下完了?”景琬先看到景御,扬声问了一句。
景御点头,墨画般的脸被夜色涂抹得更加绝色,任何一笔都足以勾人心魂。
“时候不早了,老爷子睡了,你也早点回去。”
他话是对景琬说的,眼神却是锁在沈夭夭身上。
“不都住君悦湖郡么,一起啊?”景琬说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景御是在赶人。
好叭,她是电灯泡,她不配。
“那什么,我想起我公司还有点事,得回去一趟,和你们不顺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