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沈家人,凭什么沈夭夭高高在上,不染尘埃,而她就沾满淤泥,拮据窘迫?
她不甘心。
“哎——”段意浓喊住她,“你房间的”
沈瑢猛地回头,眼神阴冷冰凉。
段意浓下意识噤声。
牌友好奇,“房间里有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段意浓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打牌打牌。”
等沈瑢走了,那牌友忍不住嘀咕,“不是医生吗?眼神怎么这么吓人?”
这话,沈瑢没有听到,她打车来到记者会现场。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作证,成功进入了会场里。
记者已经都到位,现场工作人员正在做最后的安排。
“中间的位置怎么没有牌子?”有人问。
“是龚院子亲自嘱咐的,这个不用管了,赶紧看看别的,还有没有疏漏。”
“好好好”
沈瑢顺着目光看过去,中间位子确实空了一个,没有任何能够代表身份的东西。
沈瑢眼里发一道强烈的光,她知道是谁。
“大小姐,到了。”
白为沈夭夭打开车门。
一直守在车外的龚慈迎了过来,“老大,都准备好了。”
“嗯,”沈夭夭应声,“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