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 您在忙着呢?”何玉肖似乎能从墨元白的语气中得知他手上正在忙乎,这份熟稔让叶千罗又无端生出了一份醋意。

“嗯。先这样。”墨元白应了一声。

没等何玉肖回答, 叶千罗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正想着再将手机放回墨元白的裤兜里再不动声色地捏一下某人的大腿,就听墨元白说了句:“手机放你那。”

“哦。”叶千罗的如意算盘被打破, 悻悻地将手机放回自己裤兜里。

墨元白在卷联门的下方提取了一枚带血的手印, 却没有指纹,他蹙了蹙眉说道:“凶手带着手套, 从痕迹来看,是橡胶手套。拍下来,让华叔再确认一下。”

将能提取的指纹、脚印全部都提取了, 叶千罗拍照的手已经酸得提不起来了,任谁举着相机各种角度拍半天都会这样。

“收银台没有翻动的痕迹,死者的钱包、身上首饰和财物都没有丢失,不是为财。”墨元白指了指收银台,叶千罗只得又举起相机各种角度拍下来。

“只剩下仇杀或者情杀?”叶千罗站直了身体,将相机垂在肩上,将手反背到身后,悄悄地捏了捏手指放松放松。

“还记得昨天三个女鬼说的,凶手向她们提了一个问题吗?”墨元白从收银台上收回视线,落到叶千罗身上,就见他反背着双手,胸前垂着相机。

“你们是不是母亲?”叶千罗不着痕迹地将手收回来,端着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