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儿拧了拧眉。
这谁宫里的宫女,说话如此恶毒。
不过她也不是滥管闲事的好人,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她还是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渡不了别家的下人。
就在她准备直接越过两人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那宫女却突然发难,“在这宫里,无权无势就好好地蜷着,别整日里多嘴多舌,当心丢了小命!”
虽没转身对着自己,可江晚儿就是觉得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真猖狂啊。
江晚儿停下脚步,“你是哪个宫的?”
问的不是那宫女,是跪在地上的小太监。
小太监讷讷开口:“奴、奴是庆祥宫的杂役。”
宫里的太监只能在有了品阶之后才能称臣,否则就只是个奴才杂役,这小太监如此年纪就能进庆祥宫,也是个厉害的主儿吧。
秋桑还有刚才发火的宫女都以为江晚儿就算不替小太监出头,至少也会说些什么,就连那小太监都低头藏起了眼底的小心思。
却没想到,江晚儿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往前走,留三人一脸懵逼地或站或跪在原地。
江晚儿回头,“不跟上?”
秋桑:“……”
回到永慈宫的时候,连戚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江晚儿把他喊过来问:“如果别的宫里有人冒犯了哀家,哀家有没有权利处置?”
连戚眉头轻轻拧了拧,“后宫以太后为尊,自然能处置得。”何况是个宫人,不必她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