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这人趴着看不到前面的胸腹,这会儿坐起来,肩线棱角锋锐, 两根凸起的锁骨内装了水就能将鱼儿放进去养着, 再往下……
鼻子下有些痒,江晚儿随手擦了一下。
连戚:“……”
江晚儿:“……”
这还能再丢脸一些么?她竟是对着连戚流了鼻血?
江晚儿!你怎的如此没个出息?十几年怕是白活了吧?
懊恼地扯了段纱布给自己稍作清理,就木着脸转到了连戚的身后, 双手绕过连戚劲瘦有力的腰腹一圈圈将伤口缠上。
若是最后打结时手抖得根本无法完成, 还真让人以为她面不改色心不慌呢。
连戚眼底暖意激荡,轻咳了一声:“有劳太后娘娘了!”
“不有劳,床赶快趴你上面休息吧。”
连戚:“?”
江晚儿:“……”
你赶快趴床上面休息吧!
江晚儿在心里用纱布上了吊。
连戚忍住笑起身, 从墙边的衣柜里取出一件干净的靛蓝色官服就要穿上,江晚儿眼神发直地问:“你今晚还要去齐暄那当值?”
“臣送太后娘娘回去。”
“哀家自己可以!”江晚儿拒绝:“你刚上了药,好好休息!哀家能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