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嫔娘娘。”那小宫娥一进来便赶紧福身行礼,待叶弦歌叫了她起身后,方道,“奴婢从陛下那边回来,远远地瞧见了陛下已经上了车驾,正准备出发了。”
叶弦歌一听就把刚才准备说的话抛诸脑后,接着从榻上起身。
“果真已经准备出发了?”
那小宫娥便道:“奴婢瞧得真切,不敢诓骗娘娘。”
叶弦歌心下一喜,便忙道:“本宫的车舆可都备好了?”
落冬在一旁回道:“早早便备下了,什么都备齐了,单等娘娘上车便能出发了。”
听得这话,叶弦歌才往帐门处走去。
“先去车舆上等着吧,待陛下出发了,便叫人即刻来回过本宫,我们也跟上去。”
那小宫娥听后应了声,便匆匆又出去了。
落冬则跟着叶弦歌,出了小帐便往外走去。
同来时一样,叶弦歌的车舆停的地方离她的小帐并不远,因而她不过走上一段路便能到了。再加上眼下正是清晨,太阳还不似午间那样毒辣,故而便也没这么难忍受。
叶弦歌一壁往自己的车舆走去,一壁随便看看了四周,接着便发现,比起前两日,这四周的帐幕似乎要减少了些,旁边的一应陈设也取消了不少。
她因问落冬道:“怎的感觉这里冷清了许多?”
也瞧不见多少人走动了。
落冬见状便笑道:“娘娘果真是这几日心中只记挂着去临宜县的事情,就连旁的发生了什么都一概不关心。说起来,这还是因为要去临宜县引出来的,娘娘怎的反过来问奴婢?”
叶弦歌听出她在调侃自己,便道:“真真是平日里惯的你,叫你这会子好好的话不回答,反倒笑起本宫来。”说着故意把面色沉下来,“快告诉本宫因由,不然可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