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在乎舞伴是男是女。我也不在乎。”
闫和说话吐出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脖子上搞得陈鸣十分难受,他本来就很恶心闫和。闫和还一天到晚装出多喜欢自己的样子,简直就一神经病。
“闫和,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说我像你认识的一个人,但我终究不是,你这样自欺欺人对我们都不好。”
闫和松开抱着陈鸣的手,脸上表情一会儿变得冷酷一会儿又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抓起陈鸣的手臂将他逼到墙边,他将陈鸣的手臂抬过头顶撑着眼睛,陈鸣这才看见闫和眼中遍布的血丝。
恐怖至极。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除了和一个恶心的男人像了点,你哪里像他了,你不配根本不配,我告诉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闫和这话说得错综复杂,什么叫像一个恶心的男人,又不像“他”。
就当陈鸣还在思索闫和语句里的n个代词的时候,闫和居然松开了他的手。
他微微蹙眉,眼里满是心疼,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拂过陈鸣的脸。
一瞬间,陈鸣以为抚摸自己的脸的是闫岳。
“他们说,我和我哥长得越来越像了,哥哥长得像父亲,可是,为什么他们却说我长得像母亲。我现在和哥哥长得更像了,可哥哥说我恶心。老师, 你说他们过不过分……”
……啥玩意,这闫和戏精上脑了?
陈鸣从没如此凌乱过。
“老师,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也喜欢哥哥吗?”说着,闫和又一言不合从哪里掏出了一根针管幽幽触碰了一下陈鸣的腰间。
明晃晃地威胁啊。
陈鸣瞥过腰间的细针,吞吞口水,扯出一抹笑,“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