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鞭子,她根本就熬不住,最后活活的被痛晕了过去。

陆寒川把鞭子往后一递。

乔木立马上前将鞭子接过。

“好好清洗上面的血迹,别让她的血,脏了爷爷的鞭子。”陆寒川冷漠无情的说。

乔木点头,“是。”

音落,他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去清洗鞭子去了。

“宋姨,把她送回房间里。”陆寒川指着地上的戚雅。

“好的,那要请医生吗?”宋姨问。

陆寒川垂下眼眸,“不用,不死就行。”

“我知道了。”宋姨上前,拉起地上的戚雅,就朝楼上走去。

陆寒川扶着又开始发痛的脑袋,走到沙发上坐下,牙齿死死的咬着舌尖,不让自己也倒下去。

刚刚对戚雅回鞭子的时候,没人知道,他忍得多痛苦。

就因为脑海里始终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念着,让他不准动手。

他知道,那就是刘医生对他下的精神暗示。

为了挣脱那个精神暗示,他几乎都把舌尖咬破了,以此来保持警醒,不让自己被精神暗示牵着走,所以这会儿他嘴里弥漫着铁腥味。

“陆总,鞭子洗干净了。”正想着,乔木从洗手间出来了。

陆寒川没有接鞭子,只站起来说道:“把鞭子送回老宅,让福伯保管好,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