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见他神情严肃,便暂停了掐他腰让他退开的小动作,“什么重要的事?”
“我啥时候能去见咱爸咱妈?”
周惜不由怔了一怔,随后失笑,“我还以为你是要说接下来该去领证,办酒席……”
余京海板正着脸色,“那得按流程走,结婚是大事儿,总得跟爸妈说,你看你以前就见过我妈,我妈早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她没意见,你也觉着我妈处得来吧?”
“伯母人很好,和你一样实诚。”周惜点着头道。
“所以啊,那接着就该是我得去见你爸你妈,”余京海赶忙又说,“两家谈好了,定了再领证办酒,得尊重老人家。”
周惜轻嗯了一声,表示赞同,“这样考量是很周到,不过我爸妈最早估计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余京海一脸刚正神情立马垮掉,“还要下个月啊?”
周惜唇角微弯,眼中划过一抹促狭,“刚才听你说得这么有理有序的,我还以为你不着急。”
“急!”余京海粗壮的胳膊无比紧张地箍稳了他媳妇儿的窄腰,直凑到媳妇儿的鼻尖前,“哪能不急,我都想马上就跟你去领证,就怕你跑喽。”
周惜眼里霎时透出了微光,明明打了那种标记,对alha来说,oga就是囊中之物,许多oga一辈子都逃不出掌控。
可余京海却如此直白地说明自己的担忧,也在明确地表示自己要的是两个人之间的情意,不是别的固有联系。
不管是他们以夫妻关系相守一生的约定,还是其他相关的仪式步骤流程,都只能源于他们的感情。
“不会跑的。”周惜温声说着,抬唇吻住面前的男人,“应该是我比较怕你跑了才对。”
余京海咧嘴憨笑,“我肯定不会,我就会一直赖着你,不撒手地赖着。”
“那等我爸妈回来吧,我给他们发过消息,后面也会多催催他们,告诉他们,他们女婿有多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