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京海指腹用力地搓着方向盘的皮套,似在缓解浑身倒冲的血气,“咱俩才认识多久?你就不怕、真不怕我把你房卷跑了啊?”
周惜哼出一声,“这话你自己说的你自己信么?你卷跑个我看看?”
余京海眸中叠满了一圈涛浪,浪里正正映出周惜此刻的模样。
周惜的神情甚是端正和雅,眼尾舒开了明朗的笑意,“因为我信你啊,不止是信你……”
后半句没说出来的话,余京海也不给他慢慢磨的机会,手速飞快地停稳了车,熄了火,抬手一抱,张嘴就给他啃住了,吞去了他所有的音。
车里人影相拥,热潮翻腾,红白酒味相继喷涌而出,扑满了四面车窗。
周老师呜软发嗔,挠了好几下箍紧他的那对铁臂,神智乱糟着,还记得要把批评批完,“……你、你等……你刚才又犯错误了……知道么?”
余京海凶猛地咬着那双积出朱红的唇,满头烈火灼出的汗往下滑去,焦急地应了话,“啥错误……你说,我给你改正,我改……”
“让你正确评估、唔……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你没做到……”
余京海用劲儿地啃噬腺体,大掌死死地抱牢了周惜的脑袋,嘶哑着腔调,胡乱地喝喊着好些粗言糙语。
“……估,我评……甭管啥……你说啥就啥……你个……你……就……要老子命……吧……媳妇儿……宝贝儿……我的、就我的……”
这一通闹下来,周惜又被信息素泡软了骨头,闷红了脸蛋,最后让余京海拉正衣领,背回了楼上。
歇了十来分钟,周惜逐渐缓过气息,一进门就想起了什么事,胳膊肘碰了碰余京海粗壮的脖颈。
“酒忘拿了,酒柜还有空位,要摆上去……”
“我去拿,你躺着。”余京海把他搁回大沙发上,揣着车钥匙,匆匆地赶回楼下拎酒。
周惜趴在前不久逛商场买回来的大鲸鱼抱枕上休息,深深地嗅着对象的味道,越蹭越犯困,红润未退的脸颊蔓出了新的慵懒梅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