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看著立秋色厉内荏的样子那里忍得住笑?气得立秋一串脏话直骂过去,黑袍人亦毫不客气地「回敬」立秋的祖宗爹娘。
二人展开一轮激烈而毫无意义的粗话对吼後,黑袍人忽地停下来仰天狂笑:「好爽!几十年的粗话一口气骂出来的感觉真痛快…」
「怎麽老子碰上的都是疯子…」立秋揉著太阳穴喘气,不过这麽乱骂一通後,一直酸涩沉重的心竟似脱去一重枷锁般轻松不少,精神也好了许多,正在想是不是这黑袍妖怪的邪术时,黑袍人居然十分回味似的道:「也不知多久没人敢跟本君对骂!还敢用粗话骂老子!有趣!老子喜欢!」
「变态!」立秋连骂他也觉得是白费气力。
黑袍人悠然道:「的确…」
立秋几乎栽到地上去时,黑袍人突然一把拉住立秋!
「搞啥啊!」立秋跳起来便跑。
黑袍人不要脸地笑:「搞你!」随手一点,立秋已是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两下扒光立秋的披风和外衣。看到他贴身的冰鳞甲时,紫眼内闪过某种像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奇怪神色,嘴角更不由自主的偷笑得更加下流,更下流的是他那双该死的手,正在立秋全身上下肆意乱摸乱揑!
「哇呀呀!」立秋惨被摸得鷄皮疙瘩掉满一地,吓得连粗话也骂不出来。
黑袍人淫靡的指尖如磁似电的在立秋身上放肆地游移,邪傲的嘴角笑意更是暧昧:「怕甚麽?反正你早已不是童男,摸两把有甚麽大不了?等本君教你两手绝活,保证任何男人也可以被你摸得欲仙欲死…」
「我不要!天啊!别吃掉老子!」立秋恶心得要死,可是更该死的,是身体在那黑袍变态的抚摸下竟然起了微妙难言的舒适快感…心里惨呼老子这趟贞操不保时,屁股已被黑袍人狠狠打了一掌!立秋登时「叭」的一声,大字型的飞跌到雪地里,扑起一大片雪粉。
黑袍人在立秋惨叫声中道:「不识好歹的小子,本君好心教你一套手法绑著你的瞎小子,居然不肯领情!」
立秋兀自心儿乱跳,魂魄未返回原位,爬在雪地里,好一会才慢慢地捡起地上的衣袍,沮丧地道:「人也跑了,还学甚麽鸟?」
「没出息的蠢东西!」黑袍人往立秋後脑勺上又是一掌,然後大骂:「他要跑你便任他跑?他赶你,你就这样便走?皇帝要他,你就这麽拱手相让吗?白痴到家的蠢货!喜欢一个人就要拚到底!他越揑扭放刁,你越要死缠烂打,他变了,你就将原本的那个他找回来!总之,死活咬定了他,打不过便下春药,用迷香,任何下三滥的法子也用上去也不要紧,最好拿锁鍊将他锁在床上,操的他死去活来连床也下不了,到时还怕他跑上天去!」黑袍人说得兴起,忽地瞥见立秋一脸害怕地缩到远处去。
「你躲甚麽?」
面色发绿的立秋死命搂著刚穿回身上的披风,声震震的道:「我怕你用那些方法对付我!」
「操!你这种货色老子瞧著嫌碍眼,吃了会胃反!再投十次胎也休想老子上你!」黑袍人呸的一声,在雪地吐了口唾沬才道:「老子刚才在察看你的筋骨,有人曾不止一次的用上乘真气增强你小子的体格,可花了不少功力心血哩!可惜你根骨太差,脑袋塞的全是乱草,白费了那人一番功夫…哼!除非老子肯牺牲三十年功力给你脱胎换骨,你再苦练个十年八载,否则一辈子休想学到上乘武功,制伏你那刁蛮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