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死…咦?…」他额上的汗快要滴下来…因为他紧贴著凤逍遥身体的大腿之下,有某种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著,还很不要脸地磨蹭跳动…「我操!」血辟邪呸了一声,差点想将身下作怪的东西砍下来,暗想:「这臭凤几时变成这种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啊!!! 」
火烫的气息直喷到血辟邪颈中,凤逍遥双眼虽然张开,可是视线却完全没有焦点,血辟邪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也是视而不见,满布血丝的眼瞳,只有原始的欲望像野火一样狂烈燃烧…
「瞎贼那个是「玉种」还是「欲种」啊?刚干完一趟还不够!现在又来?死瞎贼丢下这发情种马便跑!你到底还是人不是!」血辟邪心中大骂,人却被面前的「发情种马」紧紧揽著乱挤乱蹭…
血辟邪虽然想歪了,但凤逍遥的失控确是因玉种而起,连左临风也预计不到会出现这样「要命」的後遗症,玉种的生机确实成功取代浴日神功的第十二重功诀,跟沉睡在凤逍遥体内的一丝真元引出,互相结合,从绝地里重生,可是生命力的重燃的同时,亦包括生命最原始的本能…交配…生命不可缺少的原动力…
如果左临风在的话,自然可以利用霜华功诀将凤逍遥的欲火,以「导火归元」之法疏导调和,将之纳回正轨,不需要以「交配」来宣泄,可是此刻左临风早走得远了,再说,凤逍遥此刻面红耳赤,血脉贲张,完全丧失自制力,连神智也是迷迷糊糊地,简直比给人灌了一大瓶烈性春药还要亢奋,就算追左临风回来,也肯定会演变成兽性大发的凤逍遥,一下将他的「老姘头」扑倒的糟糕局面…
血辟邪并不完全明白当中关窍,但他也是内家高手,看出凤逍遥的欲火要是不能及时宣泄,定会经脉暴涨爆裂,真气逆行,到时便会前功尽废,但此时能给凤逍遥「救急」的只有他和凤主二人…
血辟邪嘻嘻一笑,早对凤逍遥「心怀不轨」的他,当然不会把这个大好机会白白让给凤主,他向来就没有道德廉耻这种多馀观念,尤其在这种「当仁不让」的情况下,更是光明正大,只差没要凤逍遥叩头谢恩而已。
他随手扯掉凤逍遥披搭著的上衣,赞了一句:「果然是脱光了更有看头!」坏笑了两声,凑嘴便往他豹子般优美强健的胸膛上咬了两口,血辟邪不咬还好,一咬之下更是逗得凤逍遥「性发如狂」,不由分说的将血辟邪扑倒,裤子也未脱下,已急不及待的在血辟邪腿间一个劲的乱蹭乱撞。
「哈哈!笑死我了,臭凤你怎麽猴急成这样!太差劲了!让我来好好教导你吧!」血辟邪瞧著凤逍遥的狼相笑个不停,扯掉了凤逍遥的裤子摸了一把,立即眉飞色舞,摸著凤逍遥火辣辣的老二,捋得停不了手,不住的伸舌头舔著发乾嘴唇,一副老饕看到美食的贪婪神气道:「好家伙!让本少爷试试你的『灵犀剑』到底有多厉害!」説著便将手中雄伟的「宝剑」含住,好好的「品嚐」舔吮。
凤逍遥风流浪荡,武林中人尽皆知,早就不是甚麽青涩少年,可是此刻被狂烈的本能支配下,甚麽调情技巧全数忘个乾净,被血辟邪舔得全身如被火烧,喉头呜呜啊啊的发出欲求不满的迫切嘶吼。
「求我了吗?」凤逍遥的急色模样,可整乐了血辟邪,在他哧哧的不屑贱笑中,发狠啃了凤逍遥的老二几口,给他来个「火上浇油」,被舔得濡湿一片的分身更是怒跳不已,血辟邪舌尖翻卷吸吮,如磁似电的触感从最敏感的所在来阵阵传来,舔得凤逍遥也不知是爽快还是难过,火撩火烧的欲焰倍更无法按捺,一味的往血辟邪嘴里乱挺。
扯足了风头的血辟邪这才吐出口中的硕大,两下甩掉身上衣物,把那看来跟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无异的身体,灵蛇般移上前去,伸腿勾著凤逍遥的腰,动作比男娼还要淫荡熟练,一下便吞了半截火棒进小穴里去。
「怎的硬成这样!想要人命吗?」後庭快被撑裂的血辟邪呻吟著大骂,不过这时候他後悔已经太迟了,被欲望淹没的凤逍遥,喉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血辟邪抓个结实,挺身来个长驱直入,腰杆急速摆动,以最强暴慓悍的姿态,进出掠夺起来。
凤逍遥的动作粗犷而原始,更谈不上任何技巧,只是依照本能意欲,压著身下的人狂风暴雨般发泄不了,既不理身下的人是谁,更不管对手会不会受不住。
对正常人来说,这样的交合绝对只是折磨而没有乐趣,偏偏「身经百战」兼对强粗行为有特殊癖好的血辟邪而言,却是无比的刺激兴奋,凤逍遥越是粗野,他便越是来劲,灵活的腰身像蛇儿一样回旋如意,一时快一时慢的配合著凤逍遥的动作摆动迎送,让他的分身更彻底地深入。
作家的话:
近来肉价上涨,所以等到现在才有肉吃.... (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