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安帝的人,他自然不敢有其他的心思,于是现在说起话来公事公办。
安祁哦了一声,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接着又问他:“那我们现在开始吗?会教我轻功吗?可以去马场跑马儿吗?”
这话说的天方夜谭,饶是李季清也头疼,只好斟酌着语气答道:“小公子,轻功吧…轻功是要从小练起,要经历一段漫长的磨砺,是不能一蹴而就的。”
安祁有些沮丧,微微垂下脑袋。
李季清额头冒了点儿汗,继续道:“跑马倒是可以教,不过陛下应该不允许您私自出宫,这件事还是先请示陛下为好。”
说来说去就是都不准嘛,安祁更失望了,也没说什么,只嗯了一声。
“还有一件事小公子。”李季清想起玄安帝告诉他的话,不由得有了底气,说,“学武需勤,陛下吩咐说让您每日早些时候起来,万不可像今日这般……晚了。”
安祁脸上表情有些难看,吸了口气,问他:“早些时候是……是什么时候?”
“也不用太早,卯时末就好。”李季清坦言道。
卯时末?!
安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卯时末那才刚刚天亮吧,玄安帝都不一定那时候起来,他怎么起得来?
安祁有些为难地问他:“卯时末有些…太早了,能不能再迟一个时辰?”
李季清笑着回话:“陛下说了,早知道您会不答应,所以让臣告诉您,迟一次就一日不吃甜食,迟到三回就一个月不能吃甜的,没得商量。”
“您今日,不算,从明日开始。”李季清的话说得直接,是照着玄安帝的吩咐说的。
安祁一副被雷劈的模样,整个人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