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年龄严格算起来,还是宋易权的灵魂大了四岁,奈何从二十二岁起他就主动按全封闭式生活,随着年龄增长的只有浑身的怪脾气,心性和悟性远远不如封贸。
因此,心门大敞的他仿佛返老还童了,像是要利用穿书得来的机会把空缺的那八年都补上,在封贸的陪同之下。
“放着不吃要凉了,回锅再涮一遍也不香了。”
宋易权坐下之后要么动手机,要么拿着筷子发呆,封贸不免怀疑他是不是太过于劳累。
“吃点东西再去休息吧,一会儿回家还是在我这?”
面对絮絮叨叨的询问,宋易权低眉浅浅一笑:“不是都买了新的牙刷了吗,今晚就在这休息。”
封贸明了,守着宋易权吃了一碗米饭,又让他喝下半碗汤,这才允许他上楼洗澡。
顾及对方工作的关系,一张床上两个人盖了同一条被子,但除了单纯地抱着睡外,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安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半。
宋易权从这边洗漱好,给家里人报了行程,脚下生风去了机场。
这一去少说也会有四天的忙碌,工作上又难免遇上酒会派对狂欢到半夜的情况。国内场大部分是熟人,宋易权不好推脱,虽说酒水穿肠过,人也还理智万分,但是四天熬下来眼睛先遭不住了。
折腾一圈回来还得先回半行,宋易权一路上昏昏欲睡,眼皮上敷着中药贴,索性靠在后座养神。
天气阴沉,似乎要下倾盆大雨,北风卷起地上残留的枯枝败叶,送它们到马路中央,来来往往的车辆又将其压成粉碎。
宋晓灿担忧地转身看他:“哥……”
宋易权没睁眼,低低应了句:“我没事。”
“等等!”宋晓灿忽地看到手机上半行发出的通知,倒吸许久的凉气,“荣唐入股半行了,我是不是看错了!”
宋易权瞬间睁眼,冷不防被中药的苦汁刺中眼眶,他猛然拿下眼上的障碍物。
“从哪里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