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越擦越脏,宁疏狂不耐烦地丢掉外袍,看向姜秀,“去弄点水来。”
姜秀泄气地走向水缸。
宁疏狂见她端起水缸,然后又放下,跑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拿了个架大锅的架子,放到水缸底下,发现大小不合适。又把缸拿出来,回去找新的架子。或许是不熟悉杂物房,她空手回来了,围着缸开始思考。
宁疏狂就这样看着她绕了三圈,那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要不是这血粘着手黏糊糊的不舒服,他还能继续看,“你在干什么?”
“烧水啊。”姜秀指着缸。
宁疏狂:“那种瓷不能烧,会裂开。”
姜秀傻眼,“你怎么知道?”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去打点水来。”
姜秀这才明白宁疏狂的意思,他不用山泉水,让她去打一些普通水。
呜呼!咸鱼开心地走了,他不用是不是就意味着这缸水归她了?走到半路,姜秀忽然觉得不对,慢慢放缓脚步。
这是不是个陷阱?和上次一样。
那洗澡水可是从山上引下来的,纯天然无污染,宁疏狂天天搁那水里泡着,他肯定和她一样换水就难受啊。怎么可能看到水在面前还无动于衷呢?
只有一个可能,他又来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