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松开路星河的手腕,再次叮嘱,“你现在先回宿舍,别的事情,明天我们再谈。”
闻嘉木微微侧头示意,不远处的阴影下,走出一个黑衣保镖,带着路星河去换衣服然后把人送走。
白昼低眼看向手腕,言简意赅,“手。”
“长辈都在那边,你最好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闻嘉木松开她手腕,整理了下笔挺的西装。
他因身体缘故,常年少出门运动,肤色较常人偏白,个子高,但略显清瘦,可是骨架好,一身西装也能撑得极好,完全是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我这脾气怎么了?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现在才看不惯?”
她冷哼完,视线停在他身上,不可否认闻嘉木生得一副好皮囊,但白昼可不会因为这副好皮囊就对他格外宽容,从小就气场不合的人,固有印象基本很难改观。
他想了想,说:“一直都看不惯。”
“那就别看。”白昼立马化身刺猬,竖起满身的刺,打算跟他正面争锋。
她是天生肤白貌美,此刻站在光影下,滟滟红唇抿成一条直线,整张脸明艳动人,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傲气。
俩人似乎从小关系就不好,对立成了习惯,但美人总是容易让人心软,闻嘉木难得没有立刻怼回去,而是转身,“走吧。”
白昼一愣,都摆开了架势,结果对方不出手,顿时有些泄气,“去哪儿?”
他延着水池边的地灯,朝前走去,“不是说了吗,有人要见你。”
从那天的电话里,白昼就没想明白,到底是谁要见她,还得通过闻嘉木,掩不住的好奇心,提起裙摆跟在他身后,“喂,到底是谁啊?”
“一位故人。”闻嘉木带着她朝幽静处走去。
故人?她疑惑不解,但闻嘉木不肯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