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阳倒是见怪不怪，他招了招手，示意王灿过来：“怎么样？”

王灿坐到了于朝阳对面，不用面对肖海唐的时候，他还显得挺正常的。

“搞到了，挺全面的。”

两个人神秘兮兮的样子挺有意思，肖海唐随口问道：“恕我冒昧，你们在做什么？”

王灿下意识的就想要张嘴说，但是却在即将要开口之前，看了一眼于朝阳。

于朝阳淡定的很，显然没有阻挠的意思。

王灿就直接说道：“我们最近在学习炒股，特别有意思，我们两个之前搞了一只股，你猜挣了多少？”

肖海唐看王灿兴奋到扭曲的脸色，突然有了一点兴趣。

“嗯？”

王灿原本就是个跳脱的性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肖海唐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变得端庄点，把那些原有的猥琐都收一收，生怕碍了肖海唐的眼。

王灿伸出了五根手指头，颤抖着嘴唇说道：“一万两千八！”

一直以来都走“霸总”路线的肖海唐，突然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得挑了挑眉。

她面前的王灿还是个小孩儿，肖海唐就隐晦的说道：“不错，不过还有上升空间。”

王灿把平板掏了出来，打开一看就是曲折蜿蜒的红绿线。

肖海唐看了一眼，就看出来那几支没有升值空间：“这几只都不要买，会赔。”

于朝阳并没有在意肖海唐的话：“赶紧把糖给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