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对长舌怪似乎比对腐尸更见效,它连叫逗来不及叫便翻落在地,身上燃起冰蓝色的火焰,跟烤串似的在木棍上不住扭动,片刻就散成一地焦灰。
陆昼看愣了一瞬,心说我他妈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回头再看腐尸,它身上竟也燃起了蓝色火焰,连烧成的灰都一模一样。
“小白?”陆昼把身上的纸掏出来给白肃真擦那一头的粘液,“没事儿吧?”
白肃真瞪大了眼:“我被魇住了吗?”
“应该是。”陆昼抬头看了看天,还是一片漆黑,手机也依旧没有信号。
“这两个东西都死了,”如果它们算活物的话,“怎么还在鬼打墙?”陆昼看着白肃真,后者摇了摇头。
陆昼只好再去把棍子捡了起来,在地上戳了戳,抖落上头附着的灰。
敲到第三下的时候,路灯竟然又亮了。
陆昼诧异抬头,隐隐看到不远处立着个人影。
我艹,又来?
陆昼握紧了木棍,看着那人越走越近,反倒是一愣。
这是个男人,长发如瀑,穿着玄色长袍,体型高大匀称,像个名画里走下来的美男子,脸色跟没化的冰一样冷。
要不是他没有影子,陆昼都要夸好帅的一男的。
陆昼握着棍子,一手把白肃真往身后挡了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