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很想说真要有什么那大概就是你的口水了……但这话太鸡儿尴尬了,他说不出口。
叶逐明眉毛还是拧着,把酒店床头的矿泉水拧开让他漱口。
陆昼乖乖接过照做,在嘴里过了两圈正准备往外吐时,叶逐明一手掰这他的后脑勺往洗手池按,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他嘴里。
指尖轻而易举顶到了柔软的咽喉,陆昼条件反射地想呕吐,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进公馆前吃的面包酸奶尽数被呕了出来。
整个过程叶逐明都没有松手,指尖一直扣着他,直到陆昼终于什么都吐不出来才放开。
陆昼狼狈地靠在墙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余光看到叶逐明面无表情地洗手,秽物把他的半截衣袖都沾上了。
陆昼莫名就觉得有点尴尬:“呃,抱歉。”
“道歉做什么?”叶逐明把风衣外套脱了,接着是衬衣和加厚背心,露着结实美好的上半身洗脸,“一会儿回局里做个血检和尿检,以防万一。今天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会把你牵扯进来,你多担待。”
陆昼摆摆手,厚着脸皮道:“没事儿,职责所在。呃,叶队,我没出什么岔子吧。”他挠了挠头,“突然被叫进去,慌得连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没有,还行。”叶逐明掉假指甲搓脸,抬头从镜子里看了看他,“嘴还挺软,不错。”
陆昼:“…………”
你不要脸那我也不要脸吧,陆昼便也商业互吹道客气了你也挺软的。
叶逐明洗了三次脸,终于恢复了自己光彩照人的盛世美颜,陆昼在镜子里看着,突然就觉着被一个大老爷们抱着啃半天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叶逐明一边擦脸一边意有所指道:“男人不能说软。”
陆昼跟着踩了脚油门:“难道叶队随时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