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叶逐明吻着他的唇角,含笑道,“在床上说‘不要不行别这样’,都只能收到反效果。”
他开始缓缓操干,出来的少进去得深,没几下就把陆昼的眼角逼出了泪花,他几乎时带着哭腔说不行了真的太深了你轻一点。
叶逐明额头全是汗,握着陆昼的腰停了下来,抓着陆昼的手盖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低声问有多深?比给我看看?
陆昼咬着下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这一眼就看得叶逐明血液发烫呼吸粗重,他发狠地把人往怀里勒,自下而上地死命操弄。
穴道已经被完全操开,滚烫湿软,抽插间噗哧噗哧全是水声。陆昼难堪地抱着叶逐明的头,双腿还圈在他腰间,用这种观音坐莲的方式随着叶逐明的动作浮浮沉沉。
他的阴茎高高翘起,在叶逐明凸起的腹肌间不断磨蹭,前列腺液淌得到处都是。
“嗯啊嗯嗯,”陆昼断断续续地叫着,“疼,腿疼……”
叶逐明红着眼,喉结动了又动,速度终于慢下来。他搂着陆昼的肩背,又把人压在身下,将对方的两条腿架在臂弯处,手支在他耳边,逼得陆昼不得不把腰臀高翘,肩背承力,接受着叶逐明新一轮的鞭挞。
这个姿势,让陆昼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青筋怒涨的东西是如何操他的: 疾进疾出,每一次抽出都浸着湿润的光泽,捅进去时嗤嗤不绝,那水渍甚至粘上对方卷曲的毛发和硕大的阴囊,拍击间啪啪作响。
陆昼简直要被这视觉冲击闪瞎眼,面红耳赤地别脸,又被叶逐明捏着下巴转回来,对方下身持续律动,逼得陆昼不断发出呻吟,在濒临射精时深深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