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赋沉吟片刻,低声问:“你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方式来让她开口?”
迟诨很诧异:“梁队,想什么呢,我们也是要讲究文明执法的。”
梁赋:“…………”
二人相对无言,门突然被敲响。
迟宿立刻起身,握抢凑近:“谁?”
“几位领导,我们在酒店叫了些宵夜,你们要不要啊?”
梁赋听到声音很耳熟,抬手示意:“是自己兄弟。”
迟宿看了迟诨一眼,在她点头后收枪开门。
一个精瘦男人推着餐车立在门口,迟宿没打算让他进,接过来后道了句多谢,又把门合上了。
迟诨把甜皮鸭和宵夜摆上桌,叫着这汤真香,招呼梁赋坐下一起吃。
梁赋摆摆手:“不了,我得回市局去。人多事杂,我就是过来看看。迟队,有什么需求都直接提,咱们保持联系。”
迟诨也没强留,送人到门口就停了脚。
梁赋下楼,到大厅后发现还是只有徐三在那里,大约是为了醒觉在叼着烟走来走去。
他眉心微皱:“姚槐还没回来?”
光是梁赋一上一下都有十分钟,姚槐还在厕所,什么尿这么多?
徐三忙放下烟:“我去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