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想等着服务员走之后继续刚才……

傅暖立刻抽了房卡装进兜里,作势要离开。

“去哪?”

“出去吃点东西,容教授你自便吧。”

说完,她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就跑了。

走出房间一段距离之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身后空无一人,容与并没有跟上来。

傅暖幽幽叹了声气,这趟差出的,真是危险!

……

第二天女人特意起了个大早,独自离开酒店去了江大的报告厅,找了个角落坐下。

半小时后,她就看到容与从前门走进来。立刻收回目光,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心中默默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容与单手插在裤兜,笔挺地立在门口,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周,锁定了女人的位置,菲薄的唇轻抿成线,朝她走去。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傅暖把头埋得更低了。

脚步声戛然而止,听起来离她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心里正疑惑着,忽而听见头顶幽幽飘来一句:“还真像只鸵鸟。”

“……”

傅暖微微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发现容与并没有打算坐到她旁边来,而是停在了和她隔一条过道的前几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