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们一听，是不是伤到了人家的自尊心啊。

他们连忙否认，“啊？谁说的，灰色很高级，你可是万种挑一的！”

“跟我们去天鹅群玩吧，那里一定会有欣赏你的小母鹅～”

“是的，还能随时找黑天鹅打架！”

山山不经意地问道，“黑天鹅……叫什么？”

“拉斐尔。”

白天鹅们想了一会儿，答道。

拉斐尔马戏团的拉斐尔。

灰天鹅根据这个线索，又嗅了嗅这片水塘的味道，那只天鹅确确实实在这里歇过脚。

——不过，妈妈的味道很淡，他很安全。

灰天鹅和他们一同飞向了南方，他们说，那里十分适合天鹅们的繁殖。

黑天鹅，发情，繁殖。

你听听，这些词汇组在一起，能让灰天鹅放下心吗？

山山放不下心，他这就去手刃拉斐尔，把妈妈抢回来。

白天鹅的族群十分欢迎这只奇大的灰天鹅的到来，尽管看起来，他命不久矣。

灰天鹅在这里住下，因为他听说，不久后会和黑天鹅有一场碰面。

而仅凭他自己，无法在这里找到原青和拉斐尔。

这个湖泊太大了——在他看来，像传闻中的海一样大了。

不过他总是听到背后有天鹅议论自己——虽然他们是善意的。

山山并紧了喙，再次冷着脸从一个稚嫩母鹅的身边游过。

“哦，老天，你看他的脚蹼！”一只白色母天鹅慈爱的目光看着走上岸的灰天鹅，语气十分惋惜，“他的脚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