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又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笼子里——他不认得这个禁锢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一圈金色的细柱子把他关了进来。
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他看到原青的脚步走过来,山山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
原青走到半路,却不知为什么停住了脚步,然后顿了顿,脚步踩在地毯上的声音逐渐远去。
山山连忙爬起来,一双翅膀抓住那笼子的细柱子,一脸惊疑地看着原青穿着那身蓝走到了不远的拐角,然后消失了。
妈妈干什么去……?
他以为原青会过来和他说说话。
可他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原青从未和他说一句话。
甚至连眼神都欠奉!
“克哩——克哩——”他也尝试过引起原青的注意力,装可怜地把调子拉长、啜泣地抽泣,可原青什么反应也没有。
叫得烦了,在桌案上处理事情的冰冷美人还会皱着眉,极其冷漠地警告他一眼。
山山:qaq
心都碎了。
他连忙复盘自己都做过什么孬事,什么偷偷看原青洗澡啦,把农场里那些坏心鸡鸭送到烤鸡店里啦,或者是不经过原青的同意就把人家掠走啦……
还有那件他想自断翅膀的一件事,他把妈妈那漂亮的、脆弱的、两根手指都能圈起来的手腕扭到了。
当然,独独没有杀掉麦森、杀掉黑天鹅这类事。
在灰天鹅的眼中,这是很正常的事,你喜欢他,我不喜欢你喜欢他,ok,他没了。
或者你不喜欢他,我知道你不喜欢他,ok,又没了一个。
但是他想了好多好多,也只是这些事,妈妈也从未说过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