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说明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可看阿承面上那一闪而过的惊慌而为难的神情,她也基本就可以确定,这是柳绡绡留下的东西。
管牧荑不动声色地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她一步步远离病房,每走一步,心里的恼怒就多一分,面上的表情也就更阴冷一分。
什么身边有放不下的女人,什么不能给她爱情,什么妻子只能是家族的标志……都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鬼话!
安绘那个蠢货只怕被利用了还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得到了徐江天的宠爱呢。
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徐江天为了护着柳绡绡而打出来的一面天大的幌子!
真正阻碍她的,根本不是眼前的安绘,而是那个早就跟他分手,却还勾着他的魂儿的柳绡绡!
她一路气势汹汹地走来,过路的人看见这位漂亮的小姐,都以为她遭遇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生怕她满腔怒火都发泄到自己身上来,纷纷避让着她。
“哎呦。”
一辆轮椅撞上了她。
“推轮椅的时候小心些!”她对轮椅上的男人怒目而视。
男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肥胖的上半身安在轮椅上,举着一块木板制成的招牌,下面是两节空荡荡的裤管。身后跟着个短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