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叹了口气:“我怎么知道。谁知道钟宁到底在想什么。不过蔚蓝,蔚岚,旁人可能想不到,对于钟宁,怎么着也不能说完全无关吧。”
张蔚岚猛地一激灵,这才发现他刚才满心陈杂,以至于失态,把话给说多了。他和徐怀的对话已经收不回劲儿了,甚至早就过了头。
“啊,没关系。”徐怀察觉到了张蔚岚的想法,便先说,“你俩的事儿我早就知道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用特意避讳我什么,只要你不介意就行。”
“你早就知道了?”张蔚岚愣了。
“嗯。”徐怀的表情一言难尽,“是意外知道的。就”
他啧了一声,他一个外人干脆实话实说,其他的随这两个瘪犊子纠缠去吧:“八年前,你刚走那阵子,钟宁没轻折腾。”
徐怀:“我一不瞎,二没聋,三也不想装模做样,让大家都不痛快。所以就这么知道了。”
张蔚岚说不出话来。他想起自己刚离开的时候,那个夏天,他在南方的太阳下炙烤,或许是心理状态不健康,他非要欺负自己,专门跑去当搬运工,找些累死累活的事儿穷折腾。
他过得不好。钟宁也过得不好。他折腾,钟宁也没轻折腾。
张蔚岚没敢问钟宁是怎么折腾的,事到如今去问徐怀也没有用。他紧紧绷着嘴角,双唇煞白。
“要不叫钟宁过来?”徐怀问张蔚岚,“你都来了,你们他”
“不用。”张蔚岚小声说。
“那行吧。”徐怀不知道他俩之间到底有什么结打不开,但看着就够窝囊了。
徐怀琢磨了片刻,还是把能说的说尽了:“张蔚岚,我不知道钟宁到底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你们俩之间怎么回事。我当朋友的,说这个也挺奇怪。”
徐怀:“反正,azure这名字是钟宁起的,酒吧这东西赶潮流,这些年大大小小的装修一共四次,牌子也换了两次,但没换过名字。”
徐怀:“这就是个事实,至于到底能代表什么,我不清楚,更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