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二人又在高泞帐中谈论此事。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声,说是有位驿使来了,要拜访高副将。
高泞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正想开口拒绝,未料魏永鸣先出了声:“让驿使进来。”
魏永鸣赌了一次,见到来人的一瞬间止不住地雀跃。
正是那日与高泞在帐中窃窃私语的那位。
驿使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在看到魏永鸣后紧紧咬住了下唇。
雀跃很快被莫名的情绪顶替“我在这是有什么不方便吗?”魏永鸣问。
高泞朝驿使使了个眼色,碰巧被一旁的人捕捉。
“高副将到底在瞒什么?”魏永鸣目的明确,狠狠地盯着高泞的眼睛。
软磨不行,那总得换一个法子吧?他想。可对方只是移开了眼神,迟迟不肯开口。
“若如高副将所说是些微不足道的家务事,为何要这般遮遮掩掩?还是说我在你高泞心里就不值得信任?”
高泞面色僵硬,没有说话。
“莫非……”魏永鸣顿了顿,“真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什么事能摊上人命?又是什么事不能告诉营中第二个人?高副将,我倒是对此很有兴趣。”
本就对此事耿耿于怀,如今高泞的反应更让他确信事情不简单。他倒不是真的怀疑高泞什么,只是很不喜欢这种被所信之人刻意隐瞒感觉。
“……”
虽是沉默着,空气中却仿佛洒满了雪白的粉质,仅需一丝火星便能引燃周围的所有温度
在这无言的对峙中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