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话音刚落,李晚玑顿了顿,他不仅不能看着高泞膝下无子,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种丢人的事,索性直接答应下来,“你就当是我有需要吧。”
陈礿看了他一会,迟迟没有要动手择药的意思。李晚玑从腰间摸出些碎银塞到她手里,又朝药柜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用不着这么多。”陈礿无奈地把钱还回去,“就当是我做善事,送你的。”说着,药柜的抽屉一个个被打开又合上,她心情有些复杂,脑子里瞬间被许多诡异的想法填满,但也只是默默地把各种最强效的药放在纸上,又用细绳精致地包好。
“一次煎一包,水没过药材二指即可,”陈礿把包好的三帖药提在手上,李晚玑立马伸手要去接,“半个月服一次,除非你有特殊需要,否则最好喝了就立马去睡,免得出去祸害其他人。”
“好嘞!”李晚玑抬手夺过,在桌上留下几枚铜板和一句谢谢,撒腿就往外跑。
陈礿本想叫住他,见人窜得跟风似的便弃了这个念头,或许她从一开始就不该问李晚玑是不是他有这个需求。
“该给人孩子留点面子的……”
李晚玑抓着药在大街上发愣,他一股脑找陈礿讨了药来,可似乎完全没想过要怎么把药送到高泞手上。
他蹲在一旁,将药放在膝盖上用下巴枕着。
方案一,直接把药拿进去,告诉对方服下后能帮他生孩子。李晚玑一抖擞,得出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这不是找死吗。
于是他又冒出另一个法子,要不把药放在自己这,每半个月去府里亲自给人煎了送到嘴边?很快,李晚玑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到时候高泞喝了药在他面前,万一他一个没忍住兽性大发把人给办了,那在人家府里不还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