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眼疼。”顾浅羽被催泪瓦斯刺激的到现在还浑身不舒服，尤其是眼睛，到现在还带着血丝，就跟红眼病似的。

雪琼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用毛巾沾了一点盆里的水，朝顾浅羽走了过去给她擦脸。

见顾浅羽要拒绝，雪琼开口，“这是柠檬水，擦点这个会好受的。”

柠檬水的确能缓解催泪瓦斯的症状，顾浅羽拿过雪琼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

顾浅羽拿毛巾擦脸的时候，雪琼就在一旁看着，眼睛一瞬不瞬的，虽然他的目光没有刚才那群犯人那么下流猥琐，但顾浅羽依旧被他盯得非常不舒服。

“你能不能转过脸，不要盯着我？”顾浅羽没好气的冲雪琼说。

“为什么不能看着你？”雪琼歪着脑袋问，一副好奇的乖宝宝似的，眉梢都带着一种天真。

但知道雪琼的家庭背景后，顾浅羽实在不觉得这家伙是一只小白兔。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问为什么？”顾浅羽一脸的无语。

每次她说点什么，雪琼就要问一句为什么，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哪来那么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