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还未落,只听“咔嚓”一声,他手臂上的枪管只剩下半截,人也跪在了地上,他的另外半截枪被陈栎踩在脚下,下一秒被踢进了床底的缝隙。
床上的男人似乎终于感受到了危机,松开怀里的章鱼女人,从床上坐起来,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开刃的铁尺。
陈栎将手里的枪顶在机械臂大汉的头顶心,另一只手握着肋差指向床上的男人。
“你想要什么?”坐在床上的男人没有进行攻击,而是露出一副好商好量的奸样,“我们只是下面的人。”
“你们上面的人是谁?”陈栎问得很直接。
男人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雇主是谁,随机接单。”
“这一行这么挣钱吗?够你租这间公寓,够你玩个变异的女人。”
男人的回应还没来,被陈栎按下的机械臂大汉突然暴起攻击,挥舞着断了一半的枪管偷袭陈栎后脑。
陈栎强压杀心,枪托在大汉的顶心狠力一击,大汉顿时软绵绵地昏倒在地。
……这么高大的一个壮汉未免也太脆弱了点。
就在思索的瞬间他感受到一丝细微的凉风,他下意识地偏过身,这丝风擦着脖子掠过,带出极少量的血,却在瞬间感到麻木。
陈栎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他甚至不需要转头看,手里的肋差已经飞出,依照飞针来的方向丝毫不偏作出回应。